第69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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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们幸运地明白了马普尔小姐所谓的理论与实际的差别究竟指的是什么。

  海多克的观点似乎彻底改变了。我想,他希望劳伦斯·雷丁的脑袋被钉在墙上。我猜想,并非普罗瑟罗上校的遇害激起了他的愤恨,而是因为那人对不幸的霍伊斯发起了攻击。

  “该死的恶棍!”海多克说,“该死的恶棍!可怜的霍伊斯。他有母亲和一个妹妹。她们要一辈子背负着杀人犯的母亲和妹妹的恶名,你们想一想,她们的精神会有多痛苦!多么怯懦卑鄙的诡计!”

  出于原始的愤怒,当你义愤填膺时,就请代我向一个完完全全的人道主义者致敬。

  “如果这是真的,”他说,“就包在我身上。这个家伙不该活着。居然欺负毫无还手能力的霍伊斯!”

  任何可怜鬼都可以指望海多克同情他们。

  他急切地和梅尔切特商量细节,马普尔小姐则起身告辞,我坚持要送她回家。

  “你真是太好了,克莱蒙特先生,”当我们沿着冷清的街道走回去时,马普尔小姐说,“天哪!十二点多了。希望雷蒙德已经睡了,不要等着我。”

  “他应当陪你来的。”我说。

  “我没告诉他我要来。”马普尔小姐说。

  想起雷蒙德·韦斯特对本案所做的微妙的心理分析,我突然笑了。

  “如果你的推理是正确的,这一点我连一分钟都没有怀疑过,”我说,“和你外甥相比,你可就能占上风了。”

  马普尔小姐也露出了微笑——一种宠溺的笑。

  “我记得我的曾祖母范妮曾经说过一句话。我那时十六岁,我觉得这句话愚蠢至极。”

  “她说什么了?”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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